普洱茶的炒作很正常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部研究室主任杨建龙致词：

      今天的主题是正本清源。第一个是本，第二个是源，合在一就是本源。这样理解我们过去这几年普洱茶发生的现象，使我们现在不得不面对的各种矛盾和问题，也是把握未来普洱茶发展前景和投资机会的基本前提。如果对本源把握不准，会直接影响我们企业在市场上的投资，影响普洱产业的推动。

      什么是一个产业的本源呢？我觉得一个产业包含了供给、需求，包括政府、消费者、市场秩序，包括了很多方面因素。而且很多问题都会影响它。当我们面临一个复杂的产业对象时，我们找它的本源首先要做的就是抓住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为了把普洱茶产业正本清源过程中主要矛盾抓出来，我先给大家提一个基本的问题，假定我们今天普洱茶的生产消费等等，都不发生任何变化，我们把时间往前推上20年，会有今天的情况吗？我们大家会坐在这个地方讨论什么炒作的问题吗？肯定不会有的。大家心里很清楚。因为在那个时候，大家还要为一袋米而忙碌。

      过去二十年和我们今天，天翻地覆的对比，我们能看出来，今天出现的问题、现象并不是偶然的。我们可以回想一下过去十多年，中国经济快速增长，与此对应的是居民收入的增长，收入增长的结果是消费升级了，我们过去二十年取得的巨大成就就表现在居民的生活水平有明显的提高，我们可以让居民的生活水平提高，归纳为两个方面，第一我们解决温饱问题，开始向小康升级，我们不仅要吃好，我们要穿暖。同时我们要向住行升级，这些多都看清楚。这个过程就叫做消费结构升级，我们用经济学概念来描述它，随着收入水平的增长，恩格尔定律要促进居民的消费水平升级，这是普遍存在的规律，在日本、英国、美国都能看到，在中国也能看到，在几十年后的其他地方也可以看到，这是基本规律，也不会因为文化的差异，地域差距而改变。这是我们普洱茶最大的本源。两千年以后，汽车爆发式增长，我们突然发现一夜之间有那么人的消费能得起汽车，购买起那么大的房子，这就是中国的消费。你不管能不能理解，它是客观存在的。对我们来说，特别有意思的一点是，中国是一个有着十几亿人口的大国，而且在经济快速增长的时候，收入分配的差距不断拉大，这种多层次的收入增长格局，就使得我们的消费结构升级，呈现出来多元化的升级倾向。我们从温饱向小康，从吃饭向住房的升级，这是特别有意思的潮流，就是消费品快速增长。一个非常多的广告是什么？就是手表广告，因为全世界的手表制造商就发现中国是发展最快，购买力最强名表的消费市场，几十万的市场，一天可以卖出几块（在一些商场）。这种情况的出现，有着深刻的历史背景，不是偶然出现的，是近几年经济持续增长的背景下的。

杨建龙：产业经济实际上是一个中观的经济概念

      当我们看到这样的背景，再来看普洱茶，觉得普洱茶今天的发展，价格的发展，普洱茶的消费就没有值得稀罕的地方了。太普遍了。不过是诸多奢侈品消费中的一个。大家现在讲到奢侈性的消费品，特别是有钱的小范围消费。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消费结构升级的三个大的结构，从温饱到小康，然后从小康进入奢侈品消费阶段，在这个阶段的突出特征是，以前那些只能在王宫所消费的奢侈品不能进入大众化消费。所以说奢侈性消费品的大众化消费，才是奢侈性消费品的关键时期，这两个特征，是我们今天普洱茶产业发展最生动的写照，我认为普洱茶到今天有太多影响性基础。这是根本，没有这个因素，其他因素都无数倾注。正本清源，我觉得这是我们不能不重视的一个本一个源。

      大家又问我一个问题，你说现在消费结构升级为什么汽车都会像我们普洱茶这样形成一个炒作，但它的价格不断下降。这是我们第二个普洱茶的本质。大家形成激烈竞争的局面，但是普洱茶不可能。为什么呢？因为第一，普洱茶它是有地域垄断的。因为只有在一个特定地区生产的茶叶，它才是普洱茶，而只有在一个特定有着长时间的物质基础，才能成为极品的好茶叶，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大规模复制的，这就形成垄断的高价定位。我们就说可以通过快速的生产，加大茶叶的产出，这个想法在一定范围内是可行的，长期是不行的。因为基本的经济规律在发挥作用，就是在有限的土地上，它所能生产出来的普洱茶，当土地有限的情况下，你可以通过任何的高科技去推动它，但它的产量必然是逐步下降的，终于会有一天它的增长速度会均匀。这正是普洱茶的一个“本”，使得普洱茶的供求结构大过于求。没有办法这种谁都改变不了。

      我觉得今天我讲的是再正常不过的。如果我们再考虑另外一个问题，普洱茶本身所急需的文化特征，又被建筑在一个新的高台上。文化是不可复制的，历史更是不可复制，文化和历史积淀在某一个产品上，找到一个载体的时候，这个载体本身就成为文化和历史。我们在宣传普洱茶的时候，我们的普洱茶能保存多长时间。我说这是一个误区，普洱茶真正的价值在于它的文化和历史消费形成的地域。如我们真正普洱茶的价值在于它的消费、品味。它是一种文化，是一种品味、一种消费、一种感受。文化是没有价值的，但是在我们今天市场经济的环境下，我们又必须得给它定价，这时候文化就因此有了一些独特的定价基础。我觉得现在普洱茶价值挖掘的过程中，你可以无限地挖掘，如果你挖掘文化把这饼茶炒30万、100万都有可能，如果你挖使用价值，你想想哪一个值得你去培育、建造。

      再一个我觉得普洱茶的文化特征，它实际上给所有的中国举起一个新的例子，文化如何与市场结合，如何通过市场来变现的。尽管媒体评价不一，但是我不一样。你必须放下阳春白雪，最后对你阳春白雪有一个评价。我们还要注意一点，文化的挖掘，它有足够的国际普及点。    最近几年台湾、香港、韩国、日本等等，带有大中国文化的区域，普洱茶普及很快。我们普洱茶产业走向世界，如果没有文化基础去奠基你是走不出来的，大家知道美国出口真正让它赚钱的是什么？你以为是微软的或者是通用的这些东西吗？那只是一部分，也不完全，最重要是好莱坞的娱乐产品，好莱坞的娱乐产品给美国带来的利润远远超过我们说熟知的产品领域，大家知道美国的一个可口可乐品牌，人家已经理解成美国了，是美国最重要的表现，每年可以给美国带来多少亿，不是给我们展现最美好的前景吗？

      现在我们普洱茶国际化刚刚开始，我们看到了未来。我觉得第一个是整个中国经济增长带来的升级。第二是普洱茶的区域性和文化属性所决定的，这是决定普洱茶产业过去发展，今天的矛盾乃至未来发展前景的最根本的依据，有这些我觉得大家对普洱茶未来应该抱有信心。我可以在这个地方做一个也许不够科学严密的程序，我想普洱茶还有波动，但一定是稳步波动的。我们可以拭目以待。我是跟其他很多产品比较研究出来，我相信普洱茶没有理由不沿着这条路走。

      我觉得普洱茶是有希望的产业，也是一个朝阳产业。当我们经济增长，比方说整个国家的经济增长是10%的话，那么在吃穿住行过程中，吃穿的增长速度可能就是 8%，住行的增长速度在20%，大家看到这几年各个行业的一度增长，一目了然。奢侈品一但启动，将以数倍汽车和住房。也不是我们价格，我讲的是整个经济总量，对大家来说，经济总量才是最为意义的。普洱茶产业大家可以看，如果有规范科学的统计数据，我们看到今后几年，普洱茶的平均增长速度不会低过30%，而且是太保守了。我们汽车去年是17%，我们就比它高一倍。不仅普洱茶，你们还会看到比普洱茶更大更快的，为什么？不是我们决定的，这是基本经济规律决定的。这是我们对普洱茶本和源的认识。

      接下来就到炒作的问题。说到炒作，大家知道在股票茅台和五粮液翻了多少倍？100多倍因为茅台都已经翻了50多倍。你能说这是炒作吗？不是的。这是市场上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们今天在普洱茶面对的炒作投资我有不同的意见。我认为首先这是正常的。我们对一个市场产业发展的投机要有一个正确认识的，这是现在市场最普遍的特征，你如果要找一个没有投机而且又繁荣的市场，你是一定找不到。所有投机市场都是繁荣的市场，这样的投机可能在短期局部带来一些价格的波动，但是它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别人无法替代的功能，就是发现产品的真实价格。没有这样的投机。我们谁能想象普洱茶一饼茶能卖到几千几万。我们在发现真实价值的时候，必须有投机者在那里操作。我们都知道期货市场，一个产品要成为一个期货有基本的条件，产品的价格波动小于10%，不可能作为期货的。如果一个产品几十年价格都在一个地方，也没有人一个投机，这个市场就繁荣不起来了。我在过去几年跟踪了近100多各行业，他们的利润率、产出、市值等等，这是一个普遍现象，所以说投机炒作的地方一定是吸引人的地方。是一个真实价值发现的过程，而在一个产业由初期进入快速增长的阶段，必然有投机。大规模的投机是一个产业从一个阶段进入另外一个阶段的必经阶段，就比如说你高中考大学必须经过高考一样，有些人好痛苦，有些人就失利，有些人就赚钱了。我们就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是我们市场发展过程中的正常现象。

      另外投机是让大家认识市场规律的过程，但是普洱茶作为一个传统的产业，在进入市场化过程里，我们还有太多方面去要我们理解和认识，投机就是给我们上课的老师。投机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作用。正是因为投机，把很多问题激化了，才能把行业内深层次的问题才能充分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才能改善它，如果我们连这些问题都没有意识到，怎么可能去解决它呢。所以说被现在的这种投机、炒作，我是持很正面的态度。这是我们产业发展过程中，必须经过的一个阶段。没有这个阶段，我们的这个产业发展不起来。当然，对投机我觉得还有一个概念需要理解，有时候投机的过程中，我们会有成功的企业，也会有失败的企业。我觉得投机和投资是天性，你不让他去投资投机，就等于说你不要这个人呼吸。投资投机只有一点不同，就是利润最大化，利用它的市场权利、手段去达成目标，这是天经地义的。我们也看到问题不在这些企业，在什么？我们缺乏一个公平有秩序的市场环境。而这个问题又是我们发展过程中的问题，是我们发展到一定阶段才暴露出的问题，也是要通过今后更长阶段来完善的问题，问题在这块，不在我们企业者身上。我们必须发展的时候有一个课题，个体理性和群体理性。在每一个企业都是出于利润最大化目标，用虚假的产品，或者是坑害消费者的利益。你从你的角度看可以了，但你有没有考虑，从一个产业长期发展的角度，你最后却是受害者。

      比方说中国在俄罗斯的边贸，有很多经销商就在那儿胡作非为。大家都别去卖了，好的坏的都遭殃。我们就看出必然性，但是这种必然性必须要以个体引导到群体的理性。这种市场规则的确立，如果市场规则确立不好，我们个体理性达不到集体理性最后只有一个结果，大家把整个产业给压下去、给未来产业葬送去了。经过一段规律，自然就产生一种合作，秩序的要求。反过来如果没有前面这个阶段的竞争，没有让大家吃苦头，大家可能没有足够的热情去进行集体理性的运作。所以说从目前来看，前一个阶段的炒作，前一个阶段的波动，问题的暴露，已经使得我们感受到，在个体感受到局面下对产业的发展。同时也是对我们产业跃迁的需求。    关于市场秩序的发展，我觉得有几个原因，是应该注重的。

      第一要注重市场规律。市场秩序和市场规则是针对市场的，如果不能顺应市场和理解市场的规律，你的规则或者不能够发挥作用，或者会扭曲市场，会带来更多问题。我们人制要向法治迈进。这是我们必然的过程，没有这个过程，或者说我们这个阶段什么时候转型成功了，转型达到目的了，什么时候就是我们的规则，法规能够真正确立，能让大家所认可。这个法规的建设，要有广泛的公众参与。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缺了任何一个条件，我们都会导致两个结果。第一我们所做来的市场秩序规范建设等等，不符合市场。第二步符合市场的需要，就得不到企业的拥护和支持。符合这几个条件不仅符合市场规律，更重要的是还有企业的支持，有企业的支持，你的制度才有意义。

      不管什么原因，普洱茶还是后来居上，它的制度建设要以引领整个茶产业的结果。通过过去这些时间，对我们国家普洱茶产业发展中的问题，一些现象的理解和分析，过去一段时间里，我们跟有关的企业、政府、老的领导专家有了一个沟通。我们做一些基础性扎实的工作。在这些扎实的工作中，我们能够把各个方面的，有志于我们中国普洱茶产业健康发展，能够有效充分组织起来因为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事业。就说现在人们一讲到普洱茶，这普洱茶三个字缺少经济的认识。我们要让普洱茶正本清源的现象，能够在今后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能发扬光大的图象。经得起历史、文化、市场的考虑，确立这样的形象我们要做很多具体的工作。

      我们这个有9个方面题目，普洱茶所不能包含的，但很有意义的问题。比如说普洱茶的重组和整合。对普洱茶以后的健康持续是不利的。大家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问题，下一轮的整合过程中，到底是怎么去整合，谁会成为最下来的大家，谁会成为配套者这就是很值得关注的问题，哪些企业具备在资源整合的优势和能力，或者说什么样的导向能够引领企业向那个方向迈进，在这个背景下，政府应该从什么角度去引导。我们重要的与否，就是重要的产值水平。    另外普洱茶的市场品牌的研究。普洱茶作为一种奢侈品的消费品，普洱茶的品牌的就是它的生命线。包括它的长期品牌建设的战略步骤和规划没有清晰的认识，仍旧凭着我们直觉的感觉，我们做几年的企业，我们把这种做法叫做个体户式做法、游击队做法。你以后在进入国际市场，更大的市场竞争中，你会发现当你面对集团作战的方式，你会出于劣势的。广告背后包含完整的设计，一整个阶段的策划，每一个阶段的重点，现在已经去一门系统的科学。我觉得这方面让我们企业迈入一个真正的产业阶段，你在广告品牌建设就应该有系统、长远的战略构想。

      另外讲到资本市场，普洱茶是投资价值的。这是其他茶叶不可比的。这正是有些人把它当作股票来炒。大家会因此使得普洱茶产业的快速增长得到更好的保证。我在前面时间研究通货期货的时候，都是很好的。都是义务贸易形成货币的同价交换，又形成代价券，每一个阶段都在不但的升级，每一个产业在一个国家就集中体现了。其实我估计大家都有很多接触，就说是有很多投资者，现在关键是不了解普洱茶，但是他们看到普洱茶的特征，都是非常积极的参与，这绝对是件好事情。如何规范系统的组合我们普洱茶产业的现有企业，我们这些龙头企业代入中国的资本市场，进入国际的市场，我觉得这不仅仅是这些企业应该考虑的问题，对企业来说，我觉得你要真正作为行业的龙头，你必须进入这个阶段，否则你没有足够的金融手段来支持你，你要确立国际化品牌，你要大展宏图。另外对整个产业的发展来说，也是不断升级和发展的必要条件。另外我们用现代规范的市场手段来重组我们普洱茶产业的产业组织结构，给我们自己在那儿摸索好得多，因为人家的基本设施都很健全了，不需要你去创造了，只要你去学习和借鉴。我们为什么不去学习呢？不去运用呢？当然啦还有产业标准和市场秩序。

杨建龙在中国普洱茶战略联盟论坛峰会演讲

 普洱茶的“冷”和“凉”只是暂时

云南省茶业商会会长、云南省普洱茶协会副会长：马顺友

      我们云茶重点是普洱茶，近几年来出现了很好的势头，应该算是欣欣向荣的好局面吧。历史把我们普洱茶推到了这样的阶段，是因为普洱茶本身内在的物质成分，已经适应了现代社会的一个需求。一个产业也好，一个产品也好，它要发展，必须要以时代、一个社会需求相联系。如果把普洱茶这个产品、产业，比做一个英雄的话，普洱茶蓬勃的发展，那是时代所造就的，是时代造就这样的英雄。

      普洱茶的成分，给人带来的保健功能，在21世纪好的社会前景，好的物质文化生活的背景下，它适应了人们的健康保健的需要。我记得在2002年到广州去考察，那时云南茶总的在广东芳村的比例最多占到20%，普洱茶最多能占10%。这些年的发展出现了很好的势头，现在广东芳村的普洱茶，占到60%。为什么这样？就是社会需要它。内在的成分，给人们带来了很多值得推崇的东西。也就是说，它的发展是必然的，是有根据的。所以2006年后到2007年，或者说到 2006年底至2007年初，尽管其中遇到一些曲折，但整体是很正常的。近段时间以来，普洱茶出现了一些冷和凉的现象，从整体的大局来说，这很正常。一个产业的发展，必须结合市场，必须按市场规律进行运作。在运作当中，很多东西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都会遇到一些曲折，一些迂回。目前的冷和凉，从整个近几年发展的趋势来看，给人感觉有点不自在，但从一个大的格局设定，未来的发展定位，面向全球化的考虑去思考，应该说这是正常的。关键看我们怎么去调整，首先怎么去调整我们的心态，然后再怎么来调整做茶人的一些行为。

      今年4月份，我参加普洱一个会议与很多企业的老总交流，他们就说今年的普洱茶价格太害怕啦，太吓人啦，不敢做了。我说价格上涨，增长的速度，按照前几年的规律来说，是快了一点，但是我们站在大局的角度来看，我们的普洱茶跟60年代、70年代的龙井茶，跟80、90年代末期的铁观音，我们的价格到底是高还是低。总体价格我认为，仍然还是低。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况呢？主要是我们普洱茶原来的基础，核定的价格太低。2002年的时候思茅（普洱市）我们下去调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普洱茶原料价格，才7块钱一公斤，虽然这几年是发展了一些，增长了一些，从比例的角度，都是在100%增长，但起点比较低。所以才会出现人们对上涨感觉不是很自在，有些不适应，市场一下子也觉得承受不了了。

      当然这在其中虽然说炒作是一种市场经济或者说整体产业发展的必要，但近段时间以来，整个产业或者行业极少部分人及厂家，也出现了不正常的现象，也做了不该做的事。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有个别真的是在乱炒，有的也在乱干，而这毕竟是少的。通过这些，我们也可以看清整个产业，通过他们的不正常的做法，会成为我们借鉴的镜子。我们从中总结，找出好的、能够面向未来的，如何证实这些现象，如何坚定信心，如何来把普洱茶产业继续向前推进，继续做强做精做大，我认为我们必须要坚定我们的信念。普洱茶是一个很好的产业，它的发展是必然的，在这个情况下，我们面对当前的市场行情和下一步的发展，作为茶叶界或者茶叶界同仁，我们应该做一些面对现实、面对未来的思考。行业要发展，我们需要政府支持，这是至关重要的，其他行业的参与，这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在当前应该对以下几个问题进行重点思考：

      第一，普洱茶宣传，我们必须有一个统一的原则。普洱茶从文化的结构来说，它跟其他文化一样的，可以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但作为产业的宣传，特别是品质的宣传，大的框架必须是有原则的。

      第二，我们要加强市场的规范。要规范市场，就是要注意品牌的打造，质量的提升。品牌要打造，就要围绕一个主题，围绕一定的标准，围绕一定的方式，并制定出相应的措施。

      第三，我认为要加强普洱市场的推广。真的！一个产业特别是普洱茶为消费产业，如果不加强市场推广，不把生产出来的产品，在市场上或者说广大的消费者当中消费掉，而是把它相对的囤积起来，这个产业是很难做强，更难做大，或者说这个产业很难持续发展。所以必须加强市场推广，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全国的各大商场我都跑了一半以上，真正把普洱茶卖到消费群体当中去，真的不是很多啊。前段时间，云南茶叶商会在成都与他们联合办了一次会议，我们考察成都的很多普洱茶消费场所，真正进入的很少，我们在加强普洱茶的推广时，我认为行业界包括各厂家都应该认真研究。

      最后，我认为要把普洱茶做强做大，能够立足云南，面向全国，走向世界，能够长足发展，能够真正的不管是在商业界、产业界、或者是广大的茶农当中，获得好的效益，我们必须走联合的路子。只有联合，才能避免一些负面的东西，只有联合，我们的心才能往一处想，我们的劲才能往一处使，只有联合我们才好讲严肃一点，才能惩治一些对产业发展不利的一些因素。否则，真的到时候，大家辛辛苦苦的做茶，个别商家、厂家的不负责任的现象，会给诚信做茶的大多数人带来很多的麻烦。

      要做到联合，我们又必须有一个很好的观念，就是大处着眼，从大的方向、从产业发展的整体前景来看，自己该付出的要付出，该委屈就要委屈，甚至我们各个厂家、商家、茶人，包括宣传，都要齐心协力，共同面对机遇与挑战。如果整个产业受到了影响，我们每个人，你即使再有回天之力，也无法发展自己。现在政府的多方支持，普洱茶协会的努力，广大商家的参与，我们的地理标识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工作。我认为，围绕某一方面，某一个主题，大家共同来托付，共同来打造，以此为基金，加强联合，我们形成统一的、对外的，从宣传到生产、销售一体化的联合体系，我们普洱茶产业才能真正做强做大，我们的普洱茶也才能真正的能够立足云南，面向全国，走向世界，我们的普洱茶产业也才能跟我们广大的茶人、茶农和从事普洱茶所有的人带来价值的回报，带来社会的回报。